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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文化公司,元曲文学《汉宫秋》

TIME:2021-12-10   click: 66 次
  
 
  元曲盛行于元代,在汉人备受压迫的时代,我们很容易忽略了当时的文化,但那个时候的文化也属于我们历史的一部分,同样有价值,那时候的元曲不比宋词唐诗那样兴盛,它给人的感觉总是萧瑟的,悲凉的,应了那时的大背景。北京文化公司
  元曲四大悲剧之一,《汉宫秋》的主角是汉元帝。作品通过他对文武大臣的谴责和自我叹息来剖析这次事件。作为一国之主,他连自己的妃子也不能保护,以致演成一幕生离死别的悲剧。
 
  元曲是中华民族灿烂文化宝库中的一朵奇葩,它在思想内容和艺术成就上都体现了独有的特色,和唐诗宋词鼎足并举,成为我国文学史上三座重要的里程碑。
 
  元代是元曲的鼎盛时期。一般来说,元杂剧和散曲合称为元曲,两者都采用北曲为演唱形式。散曲是元代文学主体。不过,元杂剧的成就和影响远远超过散曲,因此也有人以“元曲”单指杂剧,元曲也即“元代戏曲”。
 
  虽有定格,但并不死板,允许在定格中加衬字,部分曲牌还可增句,押韵上允许平仄通押,与律诗绝句和宋词相比,有较大的灵活性。所以读者可发现,同一首“曲牌”的两首有时字数不一样,就是这个缘故。北京文化公司
 
  自汉以来,笔记小说和文人诗篇,都经常提及昭君的故事。其中,晋代葛洪的《西京杂记》(一作西汉刘歆撰)记载昭君故事时,增加了画工图形及毛延寿、陈敞、刘白等画工多人,因受贿作弊而同日弃市等情节。但是,比《西京杂记》稍后的《后汉书》并未采用这一传说;而此后的笔记小说和文人诗篇,却不仅采用这一传说,而且还把受贿作弊的画工,集中到毛延寿一个人的身上。唐代敦煌的《王昭君变文》是昭君故事在民间流传过程中的重大发展。《变文》一反正史的记载,把元帝时代的民族矛盾的形势描绘为匈奴强大、汉朝虚弱;把昭君出塞看作是朝廷屈辱求和的表现。其中,叙述了画工图形,单于按图求索,以及昭君到匈奴后,因思念乡国,愁肠百结,终不可解,直至愁病身亡等情节。
 
  马致远的《汉宫秋》显然不是取材于正史,而是在《王昭君变文》的基础上,汲取历代笔记小说、文人诗篇和民间讲唱文学的成就,然后确定自己的创作意图,构思剧本的情节和人物的。
 
  《汉宫秋》特别渲染了强凌弱的气氛。匈奴的使臣,竟然敢于当面勒逼汉元帝:“(单于)特遣臣来,单索昭君为阏氏,以息两国刀兵;陛下若不从,俺有百万雄兵,刻日南侵,以决胜负。”强敌压境,尚书竟只能规劝“陛下割恩断爱,以社稷为念,早早发送娘娘去罢!”元帝更是束手无策。于是,王昭君只落得“待不去,又怕江山有失;没奈何,将妾身出塞和番。”把王昭君放在匈奴强大、“专事攻伐”,汉朝虚弱、“只凭佳人平定天下”的特定历史条件下,这样写,一方面有利于揭示出产生爱情悲剧的社会根源,暴露封建王朝的腐败无能;另一方面又有利于激发当时生活在金、元之际的汉人,使之回顾南宋灭亡前后的痛苦经历,便于借他人杯中酒,浇自己胸中愁。《汉宫秋》中所描写的上述形势,与金元之际国内民族斗争的形势相比,是有许多相似之处的。例如:金宣宗时,成吉思汗兵围中都,金王朝曾被迫以岐国公主和亲;元世祖时,伯颜丞相兵围临安,曾向南宋王朝强索大批宫女;灭南宋时,更是掳掠了大批后妃宫女北上。
 
  《汉宫秋》还别出心裁地把汉元帝作为全剧的主人公,并把发生这场爱情悲剧的根源,也归结到他的身上来。这一点,对于深化作品的主题,对于启发人们深入思考金元之际国内民族斗争的历史性变化,都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。
 
  汉元帝一出场,就自夸“联继位以来,四海晏然,八方宁静”,心中只为“后宫寂寞”而发愁。“百般巧诈,一味阿谀”的中大夫毛延寿投其所好,劝他“遣官遍行天下,选择室女”,正中他下怀。待毛延寿已叛国投敌,单于使者带着美人图,强索王昭君之时,元帝还在做他的太平天子、风流皇帝的美梦。只知标榜自己:“忠臣皆有用,高枕已无忧。”根本无心理政:“我虽是见宰相,似文王施礼;一头地离明妃,早宋玉悲秋”。到兵临城下之时,他又火烧眉毛干着急:骂宰相、斥武将,说什么“满朝中都做了毛延寿”!但是,朝中文臣武将都不买他的账,尚书居然假借“外国”人之口,说出了“陛下宠昵王嫱,朝纲尽废,坏了国家”的客观事实。因此,尽管元帝斥文臣、骂武将,尖锐刻薄,毕竟还是无济于事!他仍然是被迫“割恩断爱”,做了一个“别虞姬楚霸王”。北京文化公司